【一八】在三月的花丛里隐去

去年三月写的片段。
齐铁嘴视角。并没有掐着原著写,有很严重的OOC,OOC,OOC!
这里的八爷是个美人受……佛爷么……随便理解。

巍澜今晚先不更了。AU需要注意性格的细节太多,我写了两句发现自己其实掌握得不太好,准备通宵把原著看完,好好揣摩一下……
给大家道个歉先,明天保证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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叁月廿六日 晴 东北方大凶
  
  我好像习惯了他这么连句话都不留下的走了,甚至于心都不再感到十分的难过了。终于彻底失去他了,我靠在椅子上想,仿佛是数着日子等到了这一天。
  茶几上沾着亮晶晶的水痕和被茶水湿透了的信笺,部队的特工纸和墨水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让字迹晕染模糊,他说的很明白了,还特地准备了一封信当凭据。
  我想起他留信的习惯,在张府喝醉了的那个晚上,借着酒劲拽住他的衣衫,把自己送进他的怀里,第二天早上便也是这样收到了摆在枕边上的字条。
  
  ——昨晚张某一时冲动之举,还望八爷原谅。外间热水已经备好,八爷若是没有受伤,洗沐过后可以来客厅找我,万分抱歉。
  那个时候的张启山就喜欢把事情做得挑不出毛病,尤其是当他已经占了便宜,自己却还不好说出不满的话来。他坐在前厅的沙发上,看见我来露出一副主人招待不周的歉意表情,却没有立即站起来相迎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  我想,如果当时我不提,他也不会说。那我们就这样过去了。
  “张启山,”我说,“昨晚的事情,我也有错。”
  他听了我的话,似乎是失望的抬起头来,皱着眉头拉我落座。我痛的“嘶”了一声,但他的眼神只是悔过了片刻,依旧笑容满面的同我谈话。
  他说:“我当时还以为八爷昨晚说的是真的……”
  “果然醉了的人就把醉话信了,八爷不要气愤了,这房子里的东西八爷看上什么就拿去,算我赔罪了。”
  他说的轻松,眉目间却留下倦怠失落的神情,像是三月里刚开苞又因为骤雨凋谢了的花。
  在我年幼时父亲曾经宽和地告诉我,酒后乱性不是最错的,醉了的失言也只是意外,修行者真正的错误是明知清醒却还口出狂言,我想我就是在那时犯了错的。
  我像是被那三月里的花迷了眼睛,甚至忘了为自己占卜一下,脱口而出道:
  “佛爷,我是认真的。”
  “我求之久矣。”
  ——酒后乱性不是你的错,趁我不省人事也不是你的错,错在我喜欢你。
  这之后的千错万错,都错在我当时那一句求之久矣,错在我那一刻喜欢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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